本篇文章给大家谈谈癌症病人怕晒太阳,以及癌症病人金子个人简历的知识点,希望对各位有所帮助,不要忘了收藏本站喔。
皮肤癌是一种恶性肿瘤的问题,这种疾病在临床中分为三个阶段,早期并不会出现症状,而到了中晚期的时候不仅会有严重的病症表现,还会出现癌细胞转移和扩散。生活中有部分患者由于日晒时间较长,就有可能会导致皮肤病变,从而导致皮肤癌的发展更加迅速。
皮肤癌患者长时间晒太阳会有哪些影响?1、加速衰老
晒太阳在日常生活中就容易加速皮肤衰老,这是因为晒太阳的时候常常会改变皮肤的颜色,这对于表面组织就有严重的危害,通常会使患者的皮肤更容易松弛。患有皮肤癌之后,患者本身就出现了组织病变的问题,因此皮肤部位的免疫系统功能已经较为低下,如果继续加速衰老,就会导致皮肤癌症状越来越明显,甚至于引发皮肤的损伤。
2、加重癌变程度
皮肤癌的患者如果长期晒太阳或者是在阳光下暴晒,就有可能会加重癌变的程度。这是因为阳光会刺激到皮肤表面的组织和细胞,因此在长期暴晒之后,就容易对皮肤产生不良影响,导致癌变的程度进一步加重。患者不仅仅存在原发的症状风险,还有可能会因为病症的进一步发展引起更危险的症状。
3、导致扩散转移
暴晒对于皮肤癌患者来说是有严重危害的,所以更容易引起扩散和转移现象。这是因为在正常情况下,日晒就已经容易导致皮肤出现日光性角化病变,而皮肤癌患者局部还存在癌细胞组织,因此更容易引起相应并发症,导致癌变的部位出现癌细胞大量增殖的情况,扩散和转移的概率就很大。
4、影响恶性程度
在临床中虽然各种癌症都是癌细胞出现带来的改变,但恶性程度也会有一定的区别,恶心程度高的患者就会在早期出现一系列的不良反应,后期控制疾病的难度大大增加,而恶性程度低的患者治疗起来也较为容易。但在日常生活中,阳光的照射就可能会影响到皮肤癌患者的恶性程度,这是因为阳光照射之后,更容易导致组织的弹性变化,而且会有色素沉着,因此恶性程度改变就比较明显。
5、增加感染风险
众所周知,癌症的患者由于癌细胞不断的影响,再加上自身免疫功能下降的原因,是非常容易受到感染威胁的,而如果长时间保持日光照射,皮肤癌患者同样也会存在这种问题。这是因为日光照射之后,有可能会直接造成局部皮肤的炎症或者损伤,因此在接触到外界病菌的时候就更容易引发感染,对于皮肤癌患者来说就是较严重的感染风险。
皮肤癌的患者由于表面病变比较严重,就需要避免长期日晒,一般情况下正常人日晒也是需要注意时间的,长时间照射依然会引起病变,而皮肤癌患者由于已经出现了病症表现,就更要加强重视。有必要的情况下,皮肤癌患者在外出的时候就要准备好遮阳伞或者是防晒用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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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到确证报告的时候,不止是一个Ca病友感受到人之受灾实在意外,也实在太过轻易了。这一期我们请到了霍奇金淋巴瘤病友,网名“杨柳依依”谈谈她的经历。
杨柳依依的微信头像
在26岁前,“杨柳依依”是意气风发的——以第一名的成绩考研入全国top5的人民大学,毕业后去全球前四的会计事务所……学习好,工作也好,无疑是“别人家的孩子”。
在26岁那年,她查出了癌症,化疗后一个月又复发,重新踏上屡败屡战的漫漫抗癌路,“屡受磋磨”成为她经历的概括。想像任何一个健康人一样生活都成为奢望。
都说站得越高,跌得越疼,都说希望越大,失望越大。
曾经人人羡慕的她现在又抱着怎么样的心态在与病魔抗争呢?
且看她的自述:
我的“前半生”大家好,我叫张依依,2019年元月查出来罹患霍奇金淋巴瘤,结节硬化型2A。
其实按理说我这个类型还算是比较好治疗,后期治愈率也高,但是我的运气可能格外不好一点,病情反复,跑遍了北京各大医院如今还在“上下求索”的阶段。
——霍奇金淋巴瘤(HL),为青年人中最常见的恶性肿瘤之一,病因至今不明。
病初发生于一组淋巴结,以颈部淋巴结和锁骨上淋巴结常见,然后扩散到其他淋巴结。
在生病之前的26年里,我对自己还是挺骄傲的。成绩好也很懂事不让父母操心。一路也是顺风顺水,大学毕业就去新东方做口语老师。工作一年之后以综合成绩第一名的成绩考上人民大学研究生,之后就进入“四大”之一的安永会计师事务所。
我对自己未来几年的小小期盼是几十上百万的高薪,与男友结婚生子的美满,在大城市安家落户的小日子。
那时候的我一直认为,只要我肯努力,肯吃苦,总有不断的成功和财富在未来等着我。
然而,突如其来的疾病打乱了我人生的计划和节奏,
也让我意识到,我的前半生靠的不仅是“努力”还有足够的“顺遂”——毕竟“不顺”的坏运气是能把满腔心血都打碎的。
体检出了“大问题”我研究生毕业心仪的工作刚入职3个多月,正处于出差加班连轴转的阶段,感到甲状腺肿痛到实在无法忍受就是抱着随便看一看开点药吃吃就没事的心态去了家附近的航空总医院检查。
没想到医生们一番“小题大做”的B超检查后,认定我这个颈部淋巴结肿大的有点厉害,他们还说我这淋巴结有变硬的趋势,形状也不规则,考虑是恶性,建议入院活检。
这下我慌了,担心的不止是身体,更是工作。
那时的我正在连夜加班兵荒马乱的时候,日程表上出差安排也满满当当的,担心在这关键档口哪怕再空上一天都会给整个工作进度甚至自己的职业生涯带来影响。
拿起电话请假的时候,我的声音都是颤抖的,我告诉经理医生怀疑我是淋巴瘤,恳请能批给我假期做手术。
这时候,我们还没联想到太坏的结果,彼此只就工作计划焦灼商讨了一下午,但没想到,这次请假后我再也不能去上班了。
我人生中的第一次手术手术前是相当紧张和害怕的。我前半生无灾无病,这还是第一次动手术。
一想到以后脖子上会留一道疤就觉得有点羞耻——我潜意识里认为人的身体开过刀就不再是完整健康的了。况且脖子上一道大疤对于一个年轻女孩来说也着实丑了点。总之我怀着很大的心里包袱但又不得不做的心态接受了手术——现在这伤口恢复的还挺好,只是伤口附近的神经组织还是木木的,不知道以后还能不能恢复如初。
“难以接受”的病理报告等病理报告的那一周里,从河南老家赶来照顾我的父母一直安慰说:“没事,你这身体没有任何不适,肯定就是慢性炎症,回家吃吃药就好了。”
那时住院我还有说有笑,安慰着旁边要做手术的小姐姐“要放宽心,都没事的。”可能是以往的经历太过顺遂,导致我盲目的天真乐观了。
2019年1月21日 病理结果显示:“霍奇金淋巴瘤”。 可以想象,这对我的打击有多大
我自认为比很多同龄人都更注意身体。可早睡早起,吃饭按时规律,没有任何不良嗜好的我为什么会得恶性肿瘤!
我才刚过了26岁的生日,我才刚刚工作几个月,预想中的大好人生正徐徐展开为什么不能多给我一些时间!
平静下来,说什么都没有用了,语言、感情、理智和内心的撕喊在那份病理报告单面前都如此的苍白无力,单薄的可怜。
正式“一疗”来到北京肿瘤医院挂号,接诊的大夫是平凌燕大夫,平大夫非常温和地宽慰我“小姑娘,你不用害怕,你这个病是可以治愈的。”
我至今都记得平大夫当初给我说的这句话带给我和我的家人巨大的能量,这也让我宽了心,稍稍从悲痛的情绪中走出来。
随后我做了病理会诊,PET-CT,抽血,骨髓穿刺,置管。确诊为霍奇金淋巴瘤已经是铁板钉钉的事了,我只能面对。
置管之后,刚开始小心翼翼的,睡觉的时候都生怕压着,到后来随意运动都无所畏惧了
2019年1月31日,我正式入院开始了六个疗程ABVD治疗方案。
第一次输化疗药的时候我内心很是恐惧,爸妈守在我旁边几乎半个小时就问一句有啥反应没有,生怕我有个三长两短。现在想起父母关切的模样都觉得心酸,忍不住流泪。
——之前我一直在读书,等到能工作补贴家里的时候却病了,还要年过半百的他们从老家到人生地不熟的北京为我忧心忙碌,我就常常痛恨自己除了添乱,一无是处。
化疗出院之后适逢农历新年,我回到了老家。
家中的亲戚纷纷来看望我,那时候的我虚弱的只能躺在床上,吃饭也只吃一点点,说话的声音好似游丝,绵软无力。我猜站在床边看我的亲戚们大概都会觉得我很“可怜”。
后来妈妈告诉我,亲戚们都硬要给她塞钱,想让我能好好治病,三叔三婶一家更是从宁波坐了大几个小时的车过来看我,一路上还忍不住为我掉泪。
那时候,我的心里真不知道多难受。
我一直是家中小辈的榜样,甚至也是一些家中长辈的“盼头”。重病的我辜负了不知多少人的期待,但他们并没有奚落我、埋怨我,反而还时常来宽慰我,让我不要有心里压力。他们说:
“是金子总会发光,你学过的知识永远都是你的财富,病好了依旧大有希望。”
前有史铁生与地坛,后有我与仰山公园
从老家回到北京之后,我的身体也逐渐适应了化疗药物,不再有很明显的不良反应。我重新振作起来,坚持每天锻炼身体,时常去附近的仰山公园溜达。
这期间我认识了很多病友,大家常常互相鼓励,在医院碰见的时候也不愁眉苦脸往往还相聊甚欢。
我的朋友们也隔三差五来看我,还给我带好吃的好玩的,还给我讲好笑的段子。有他们相伴的日子,我能暂时把癌病、死亡的压力放在一边,甚至恍惚觉得自己就是一个健康的青年人,闲时在与朋友共叙家长里短,畅谈人生理想。真的很感激他们!
这段时间在我身上还成就了一件重要的事情,
在经过三个月的慕道班培训之后,我于6月中旬接受了基督教受洗。
照片中间是慕道班的老师。旁边都是我的“兄弟姐妹”,与他们在一起我感受到了内心的“安宁”
2019年7月1日,我最后一次化疗结束,临近20点,整个日间病房只剩我一个患者,护士为我拔管之后,我跟她拥抱了,感谢她们为患者辛勤的付出。
我想,我再也不必来到这个地方,真好。终于要郑重的和这段经历道别了。
我拍下了空荡的日间病房想留做纪念
复发,来得太快了治疗结束后我回到老家休养,那段时间真的很开心。拔管之后身体再没有束缚,顿时感觉非常自由。
此后一个多月我还经常去游泳,还跟爸妈去旅游,每一天都过得很开心,仿佛回到上学的时候一样,我感受着父母的温暖,他们享受着我的陪伴。
但在8月下旬,我就复发了——回到北京做的最后一次PET—CT,显示原发病灶位置淋巴结再次肿大,代谢值也高了。
我看着那冗长的、不可辩驳的报告结论,泪水再次止不住的流下来。
“为什么这个病治愈率这么高,我却依旧复发,这才短短一个月啊!”
我这半年来的委屈和心酸再无法抑制。
我曾经也追求完美,我曾经也对人生的每一步有着明确而美好的规划……但现在,全要没有了啊!
含着泪,我再次踏上了寻医问药,探索第二阶段的治疗。
在这期间,爸爸和我几乎把北京著名的肿瘤科室都跑了一遍,不断的检查,不断的征询,不断查找资料,各种治疗方案各有利弊风险莫衷一是,而这些弊端和风险无疑又是我们接受不了的。
我的内心不知经历了多少挣扎和抉择,只能一次次地向主祷告,希望耶稣能够掌管看顾我的身体及接下来方案的选择。
经过十多天的辗转奔波之后我们最终还是选择继续在北京肿瘤医院治疗。
二疗,“二进宫”的折磨从2019年的9月9日到11月底,我们最终决定采用四个疗程的DICE方案,预计在这之后做干细胞移植。
这是我第二次在北京肿瘤医院入院治疗,还是熟悉的流程,还是熟悉的环境,可是物是人非,心情却已不同。
——第一次住院时心大无畏,现在远远看见医生走过来就一阵子担惊受怕,害怕有更坏的消息。
四个疗程的DICE方案可以说是我人生最黑暗的日子。
化疗方案无比凶猛,第一次化疗完结束,不仅头发全部掉光,在家躺了整整14天才有点力气挨到下次入院,而且白细胞也一下子掉到1.2,我整个人几乎每天都经历着胃恶心,便秘,头晕,以及不断打升白针带来的腰痛。
这样的化疗我经历了一次、一次、又一次、
病痛的折磨和心上的压力,几乎把我逼到了崩溃的边缘,甚至产生了轻生厌世的思想。那种持续的痛苦和看不到希望的感受现在每每想起来都仍觉得心悸。
复发之后二进宫, 这张熟悉的小床不知沾了我多少痛苦和眼泪
因为这次治疗是要考虑自体干细胞移植,故在三疗结束后我就进行了采干。
第一次住进无菌隔离病房,看见洁白的床被洁白的墙感觉新鲜又开心,吃了这么多苦,自己对这次移植更是充满期待的。
“马上就好了!就要结束了!”
我一遍遍对自己说。
连续五天,我在无菌隔离病房打升白针、采血为移植全心全意的做准备,总想着这要什么时候开始呢?
没等我催问,医生就告诉我:
“你的干细胞数量远达不到采干要求,这次采集失败了,周一出院吧。”
当时的我甚至不知道还真有采不成的例子,这个消息无异于当头一棒——那我采不了干细胞怎么做移植啊?这就结束了吗?那我以后该怎么办?
医生告诉我,
“节疗一个月后你可以再试一次,如果还是不够,就要用普洛沙福了——这个药是全自费的,6.6万一支。”
从确诊第一天到现在第一次我真正感受这场疾病毁灭性的力量。首先是治疗上,其次是金钱上。我的家境根本经不起这样的挥霍啊!
然而噩耗还没有停止,四疗结束之后,12月11日的PET-CT显示病灶没有变小,SUV值也没有降低到CR标准,直白点说,就是病情进展了。
接诊的大夫盯着我的检查结果面露难色,思量着该怎么开口。我又怎么看不出来呢?
那一刻,我真正感觉到绝望。
从前我一直足够自信,觉得一分努力就会有一分回报,任何困难都会有解决的办法,现在却感到命运竟是这般“不讲道理”玩弄人的。
可我想活着,生活也仍要继续,只能咬牙前行。
之后我们又挂了朱军主任的号,试图再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大夫说“你可以选择入组PD-1试验组,先把病情稳定,达到CR,后期如果你想移植也可以。”
朱主任笑容和蔼、胸有成竹地给我描述了接下来的方案和预期效果,那些话对于我来说就像是针强心剂。然后我就入组当了“小白鼠”
入组PD-1治疗确定入组吉西他滨+卡瑞丽珠单抗试验之后,有一名实验员联系到我,让我签署了入组知情同意书,并进行了一系列的入组检查以确保我的身体状况适合用药。
入组试验组要做的检查
2020年1月9日我正式开始疗程。
每次治疗周期是8天,前5天输吉西他滨,第6,7天休息,第8天输PD-1,每21天一个疗程。
由于之前采干失败,我就怀疑自己的骨髓已经处于强烈抑制和受损状态,在接受三次治疗之后,没曾预料血象情况更糟糕。
白细胞一直在1-2之间徘徊,中性粒细胞数量甚至频频掉到1以下,处于四度骨髓抑制,每次治疗结束后必须打升白针,否则两个指标根本上不来,会增加感染风险。
这是个大问题,但除此之外,其它方面都在向好发展。经历了两个疗程连心态都大大好转了。
“是金子总会发光,你学过的知识永远都是你的财富,病好了依旧大有希望。”
病床前的我永远记得亲人对我说的话,磨难挫折再多,我依旧对未来充满期待。
现在每次去医院治疗,妈妈都笑称我跟搬家一样,半个家当都要带走。确实要要带书、带朋友送我的小玩意,还要带好看衣服,带圣经……家里的每一样东西我都舍不得。
我就想啊,对于我们癌症病人,每一天都是宝贵的、不能浪费的。既然要呆那么久,我索性把自己的生活安排的丰富多彩一些咯。
住院的每一天我都坚持读圣经,祷告,看书,有时候还听听网课,做做运动。有一次护士进来给隔壁床的阿姨换药,看见我正在做深蹲,还被吓了一跳。
PD-1是我最后的救命稻草了
可以说目前我的生活还算平稳,虽然治疗过程中仍不可避免地产生一些副作用,但心态比之前平稳很多。
朱军大夫定下来的方案是先打四个疗程PD1,然后进行PET-CT评效,如果CR那么再考虑后续是否移植或者继续用PD-1维持。
现在的我已经渡过了三个疗程了,对于未来,甚至下一步的治疗方案,我都是未知的。每每亲戚好友关切地问我还要治疗多久呢?说实话,我也不知道。我能说“但行好事,莫问前程”。
后记
病痛给了人很多思考的时间和契机。
在这一年中,我又想到了什么呢?
我想,病痛于我不仅是折磨,更是机会。是“患难见真情”的机会,也是逃离加班、逃离世俗意义上“成功”枷锁的机会,是放慢脚步重新选择人生的机会。
《与神对话》中有这样一段话:别妒忌成功,别怜悯失败,因为你不知道在灵魂的权衡中,什么算成功,什么算失败。遇事别称其为灾难或欢乐,除非你已确定或见证它的用途。
生命的每一天都是宝贵的,我早已没空去怨天尤人、自怨自艾了,这些情绪我宁愿用来感谢父母、感谢哥嫂、感谢亲人朋友(包括男友(#^.^#)),感谢主管大夫,感谢他们的一路相伴。正是这些美好的人儿,让我在面对翻覆无情的命运时依旧能保留着点“小确幸”,坚信未来可期,人间值得。
感谢他们!也希望每位病友都能心怀感恩,负重前行。